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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叔奂可以对天发誓,他再怎么无法无天,解了女子腰带这样的事,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。
宁朝来三五下系好腰带,怒气冲天不好发作,就为那该死的救命之恩!
“那,那个。”
太叔奂手里的锦囊都快要捏碎了,解释的话却如何也说不出口。
他说不是故意的,宁朝来会相信,除非是见了鬼。
可非礼了宁朝来,也不能一个字都不说吧?
该说——女公子放心,太叔会对你负责的,等你及笄,我会娶你进门。
还是说——宁朝来,你可别怨我,要不是你不愿将锦囊拿出来,我也不会这样对你!
呸呸呸!太叔奂狠狠往嘴上拍了两下。
不管怎么说,都感觉自己像禽兽。
他虽解了宁朝来腰带,可他什么都没看到,不不不,他什么都没看。
“你将锦囊还我,那是替别人拿的。”
宁朝来红着眼眶,伸手向太叔奂讨要锦囊。
“那分明就是……”
所有的理直气壮,在回头看到楚楚可怜的宁朝来时,纷纷变为了底气不足。
宁朝来,多么要强的一个人,梅林之中,鲜血淋漓也要忍着疼痛,留给他一个孤傲的背影,此时却流露出她原本的柔弱。
满腹心酸,泫然若泣。
仿佛一条丝线缠绕在他身上,一点点的将他裹紧,一点点的把他吞噬。